双腿轻轻用力,滚烫的将其夹在其中,或许是因为这个举动实在是太过于突然的缘故,这让阿比亚有些不适的闷哼了一声,随后便咧开嘴因为你的表扬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。
——他的梦境还没有结束。
雪山之下的森林美丽,积雪融化了之后更是如此,郁郁葱葱的展现出了无穷的生命力。
而也就在这个时候,猛然之间有强劲的风吹过,这片风压倒了大片的树木,来回的穿梭间还在叶片间掀起了大声的沙沙摩擦。
溪水滋润,因为风的吹动而流向了森林,它渗透着泥土,将叶子打湿,以便风更快、更顺利的经过。
在这场灾难后,所有人都在喘息,无论是你还是阿比亚,你们就这样彼此对视着,相视而笑。
可也就在这个时候——
哐当。
门口处传来了奇怪的响声。
你和阿比亚都十分快速的将目光往着门外望去,发现珠子串成的挂帘摇晃,人的身影在此刻被勾勒的清清楚楚。
而他似乎是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到,手上拿着的东西都直接的掉落在了地面上,眼神极力的躲避着,似乎是想要逃跑一般。
“怎么了,祭司大人?”
阿比亚看到那个身影就立刻知道来者是谁,但是他并不介意被看到,或者说,被看到也不错,这是足以向竞争对手炫耀的资本:“不继续给我送药了吗?”
一直清心寡欲的怒尔斯荷哪里有见过这样的场景,他耳根早就通红无比,只不过现在正在极力的忍耐着:“抱歉,我这就出去。”
“嗯?这就想走了?”阿比亚挑眉,恶趣味在这一刻被拉满:“就不想了解一下自己从未体验过的世界吗?”
怒尔斯荷是遵从法老的命令来给阿比亚送药材的,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撞见这样的场面。
少女被少年压在了身下,如同两条光滑的蛇般纠缠在了一起,环绕在高高的大树之上,伸出头,吐着舌头,一起享受着偷食禁果的快乐。
气氛温热,如同雨后的天气一般湿湿黏黏的,虽然怒尔斯荷没有浸入其中,但是已经被这种氛围所感染,从腹部立刻传出了一阵陌生无比的炙热电流。
怒尔斯荷微喘着气,可能是因为这个场面对他造成的攻击性实在是太大,他一时间竟然感觉难以呼吸,身体也越发的变得僵硬了起来。
他本来想走,或者是说逃离,但是脚上就像是被钉上了钉子一般,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,根本难以动弹。
直到不小心将手上拿着的东西掉到了地面后,帘子内的声音终于变得小了一点,但是这对于怒尔司荷来说明显不是什么好事,而要问为什么的话——
“怎么了,祭司大人?”
“不继续给我送药了吗?”
抱着少女纤细腰肢的王子笑的狂妄,黝黑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被窥视的窘迫,反而倒像是胜利者一般光明正大的展现自己的荣耀。
怒尔斯荷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,耳根烧红,平静的湖泊在这个时候泛起了圈圈的涟漪,一时半会难以平复。
他吸了一口气,这才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,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:“抱歉,我这就出去。”
但是很可惜,阿比亚好像并不打算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。
“嗯?这就想走了?”
“真是死板啊,祭司大人难道就不想了解一下自己从未体验过的世界吗?”
他的声音充满笑意,带着说不出的恶趣味与挑衅,明明知道是玩笑话语,但是怒尔司荷的内心还是随之波动,指尖忍不住的轻颤。
不,他到底在动摇什么?这种事情明明是不可以的,特别是对于他这种神职人员来说,保持处子之身才是对神明最大的尊敬——
“这个提议真不错。”
你看了阿比亚一眼,噗嗤的一声突然笑了出来,随后你侧过了身子,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趴在了躺椅上,单手撑在脸颊的位置看着帘子外有些不知所措的妹妹头少年。
“怒尔斯荷,你进来吧。”
“我想好好的看看你。”
你随意的话语让一边的阿比亚挑着眉头的看向了你,他本来只是想要好好的炫耀一番,根本没料到你竟然会这样做:“哈,看来我是给自己挖坑了。”
怒尔斯荷深吸了一口气,强制的压下了身体内的感觉,只见他冷静的向着你的方向行了一个礼:“神女大人,这不符合礼仪。”
“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。”阿比亚嗤笑了一声,然后很快就牵过了你的手轻抚上了自己的半边脸颊:“所以,我的亲爱的神女,比起他,还是更关注我一些吧。”
“不解风情也是一种风味不是吗。”你笑眯眯的撇了他一眼,然后很快又将视线转到了门口的怒尔斯荷处,“怎么,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吗?还是说要我亲自请你过来。”
在你的威胁下,怒尔斯荷还是一动不动的低着头,没有丝毫的动摇,坚定的拒绝着。
“祭司大人,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大概又过了几分钟左右,你有些不烦了了,于是推开了身边的阿比亚乏乏的起身,赤裸着双脚向前行走着,很快就来到了挂帘的背后。
“你真的想好了吗?”
芬芳的味道迎面扑来,而除此之外,采摘禁果后的浓烈味道也是如此,就像是一种强势的标记般,让他不得不在意。
好碍眼。
怒尔斯荷眼帘垂落,细长眼睫下的神色微闪,一时间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杂,内心满是冲击力。
自由的小鸟如他所愿的从牢笼里挣脱,她就该在鲜花的簇拥之下保持着灿烂笑颜,享受着生命与自然的美好——而自己只要在一旁看着就感觉无比的满足了。
是啊,本该是这样的。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
你盯着他看了许久,因为距离很近,所以能够清晰的看见对方眼底的情绪变动,这不由得让你有些坏心眼的勾起的嘴角。
“或许祭司大人更喜欢被强硬一点的对待吧。”
指尖伸出,撩开了因为晃动而不断发出声响的帘子,而也就是在这一刻,你半弯下了腰,轻轻一推便将对方给推到在了地上。
怒尔斯荷像是没有料到你的举动竟然会这么的大胆,他略微惊讶的缩小了瞳孔,随后再次扭过头去深吸了一口气,声音努力的保持平静:“请您自重。”
“自重?”你笑着垂下了头,细长柔顺的银白色头发将他笼罩其中:“明明那个地方都变成了这个样子?”
怒尔斯荷耳根烧红,在你的话语之下只感觉无比的窘迫,事实面前,他无法狡辩,只能沉默不语。
“放心吧,我不会太过分的。”
“毕竟你是个初学者。”
声音湿热,低沉沉的在耳畔处响起。
仅仅只是这样,怒尔斯荷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已经酥软的不行,别说是推开你的力气了,就连腰都变得软绵的不得了。
粉嫩的舌尖伸出,就这样轻柔的舔舐着耳根,时而亲吻又时而轻咬,这样交错的进攻就已经让他的气息微喘,脑袋混乱的不得了。
你十分满意他的反应,于是笑着更加的投入其中,“怎么样,舒服吗?”
怒尔斯荷没有理会你的话,只是颤抖的将手抵在了你的肩膀上,轻咬着下唇瓣,像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一样:“住手现在停下来的话还来得及。”
“是吗?”
你闻言很快就停